江黎也提高声音反驳他；姚玉嘉哽了一下，这好像确实是一开始他心怀鬼胎，但后来他是真心实意想对江黎好啊！

“因为你讨厌我！”他只能祭出这个理由，“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讨厌我，但我就是……我就是想对你好一些……”

“对我好？”江黎气笑了，“上完一次，给点东西当嫖资就算好了？”

“什么？”

姚玉嘉气得一个急刹车停在红灯前瞪着江黎：“你说那是什么？”

“嫖资啊，姚总。”江黎现在也豁出去了，眼中满是痛苦和对自己的嘲弄，“嫖我这个烂货还用花那么多钱，您太看得起——”

“啪——！

清脆的一声在车内响起，姚玉嘉放下手，然后探过身为江黎系上安全带，一言不发地继续开向江黎家的方向。江黎捂着被打得偏过去的脸，过了一会才看向姚玉嘉。

这一下打得不轻，比起打屁股疼多了，脸上火烧火燎地疼，感觉得出来姚玉嘉下了狠手。他看向开车的男人，姚玉嘉气得面色铁青，车子随时都有超速的危险。又过了好一会，姚玉嘉才再次开口。

“你现在是一级媒体新闻频道的主编，高材生，说话注意点。”

“我说错了吗？”江黎的声音也恢复平时的冰冷，拿下自己捂着脸的手，脸上印着鲜红的指印。

“我要是想嫖，用得着嫖你？”姚玉嘉目不斜视，胃却开始因为刻意压抑而隐隐作痛，“我出去要什么样的货色没有？我脑袋进水了非挑着你嫖？在软件上约炮的人是不是你？”

“我不知道那是你。”江黎的指尖都在微微颤抖，“但你知道那是我，我对你说了我叫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挺有意思的？把我蒙在鼓里这么长时间？知道了我过去的遭遇，对我施舍你那点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