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想的那种，今天亲你算，更过分的也算。”姚玉嘉耸耸肩，故意吊着他。江黎咬牙纠结了一会儿，继续向下看。

“我……我给你口……口……”

“不想要的话可以不选，不要强迫自己。”姚玉嘉走到他身后，隔着衣服轻轻捏着他的肩膀，“别紧张，也别顾虑我，你想要的留着就行。”

江黎稍微想象了一下就感觉裤子下面有点紧绷。好在他穿的羽绒服稍长一些，但江黎还是觉得难为情。察觉到他的变化，丽莎抬头看向他，这让江黎更觉得无地自容。

“继续呀，”姚玉嘉催促他，“不冻手吗？你不嫌冷我还心疼呢。”

看着诸如“接受我给你口交”“接受贞操带”“接受控制如厕”“接受束缚”“接受项圈”之类的选项，江黎的脑中已经是万马奔腾停不下来地想象。这微妙的表情变化被姚玉嘉所观察到——他的主编老师回过头，看着他，似乎是下意识地咬了一下嘴唇，表情也变得有些色气起来。

“你……你真的会按照这份清单做，是吗？”

“嗯，是的。”

江黎想到自己被姚玉嘉骗过，想到姚玉嘉拿着单位的招牌在部门招摇过市签合同的模样，怎么也不觉得姚玉嘉这话靠谱。可是就在他犹豫时，回忆闪现在他的眼前。姚玉嘉唯一一次冷着脸，不带任何感情地扇了他一耳光。

“——你现在是一级媒体新闻频道的主编，高材生，说话注意点。”

他的心理医生不是没说过他的问题，可是他就是下意识地想要逃走，要么就是干脆自暴自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