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接受。

正面位，不接受。

……

所有几乎是私底下的具有自毁倾向的粗暴手段全被选了接受，而那些温柔的接触却被拒绝。姚玉嘉心中一阵烦躁，他知道对于有过受伤经历的江黎来说显然温柔对待是最好的，可是江黎却又表达了想被粗暴对待的意愿。

门被轻轻打开，江黎笨拙地抱着被裹紧的丽莎，头发上还站着点水，看起来有些狼狈：“姚玉嘉，电吹风在哪里？”

“不用电吹风，阳台那个烘干箱你把她放进去就行。”姚玉嘉头也不抬，“她洗完了轮到你洗，洗干净。”

江黎呼吸一窒，穿过客厅走到阳台上，把丽莎放进烘干箱。他正想问姚玉嘉有没有能换洗的衣服，就看见姚玉嘉把手机一丢，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看着他：“柜子下面还有浴巾，洗完了自己擦干净，不要穿衣服，就这么出来。”

“但是……”

江黎面色一窘，姚玉嘉歪头看向他：“还是说要我给你洗？”

“我……”

姚玉嘉看着江黎犹豫的神情，站起身就朝着他走去。江黎后退了两步，眼神慌乱，仿佛是想转身去逃又不敢，如同被盯上的猎物。

“明白了，老婆是要我帮你洗啊？”姚玉嘉伸手一把捞过江黎，就把他往浴室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