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下定决心按掉了通话，手指颤抖地给他回复：“是不小心按到了，对不起。”

姚玉嘉的脑袋转的比江黎快，他立刻就回复过去：“江老师，有什么困扰吗？”

——有，想被你训。

江黎当然不可能就这么回过去，但姚玉嘉随后又是微信电话打了过来，他再次接起，听到了那边的男人的呼吸声。

“江黎，怎么了吗？”

姚玉嘉守在手机身边，听着那边的呼吸声，仿佛江黎就躺在自己怀里一般。他的呼吸有些凌乱，是因为什么事吗？最近自己工作上也没怎么和他接触，是因为自己训丽莎太严厉，他担心吗？

“姚玉嘉……我想问……”

江黎的声音听起来很僵硬：“我……嗯……没事……”

老婆难得有想问的事情，姚玉嘉立刻振作精神，露出自己都不知道的贱兮兮的表情守在手机旁边，调整好自己最动听低沉的声线：“江老师想问什么？”

“……”

呼吸声有些急促，江黎急中生智，突然想到一件事。

“你……和以前的partner……也交往过吗？”

“同居或者谈恋爱的话，都没有。”姚玉嘉这次真是百分百诚实，力求取得江黎信任，“他们不是那种需要二十四小时进行调教的类型，况且这种事情都是你情我愿，有时间了就约，没时间也就随时联系着。”

江黎把手机放在枕边，蜷缩在床上。他想闭眼，可是一闭上眼睛，就是梦里看到的皮鞋的鞋面还有男人的双腿之间的部分。

“那为什么……对我……要这样做？”江黎如同梦呓一般小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