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的手探下去,摸到小狗硬挺流水的性器上,用手指抠挖着顶端的小孔。

“嗯啊啊不行老公……太深了老公呜……爸爸……爸爸我好爽……”

那边已经开始了激战,宁言找出沾满润滑液的尿道开发棒,轻轻推进已经被他开发过很多次的小狗的性器里。

“不可以……那里不可以嗯……那里是用来尿尿的……主人呜呜……求求主人……”

这又不是你第一次被玩尿道,宁言无语地看穿了小狗想要刺激对面的想法,又是狠狠一顶,这次小狗直接尖叫起来:“啊啊……好棒……顶到里面去了……老公顶穿我了……!”

一墙之隔的江黎血都到了下半身,后面被操得开花,也喊了出来:“爸爸操得尚尚好爽——嗯啊——!要射了,不行,呜……!”

一个声音娇软又带着点点傲气,另一个声音放浪中又存留着点点的矜持;一个穿着正装露出骚穴被人按在墙上开拓,一个睡袍散乱被人压在床里尽情疼爱。手掌与臀肉的贴合声,皮拍子与布料的接触声隔着墙似乎远在天边,又似乎有人正在自己面前享受着似乎更甜蜜的惩罚。

鲜红的乳粒被夹住,被揉捏,被自己的支配者以他们想要的方式蹂躏。擅长与人做交易的男人腰身一挺,轻轻搅动两下,就能让自己的爱人喘叫着用后穴高潮;平日里在高校中耐心仔细的年轻副教授,则是用性器的顶端浅浅地在伴侣的穴口边抽插,惹得伴侣主动扭着屁股迎上来。

“主人……老公……嗯啊啊小狗要被操坏了,要怀孕了嗯啊……!!”

“老公……呜呜……不行了……离不开爸爸的肉棒了……肉棒操骚穴……射满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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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的支配者们吃得心满意足,早上该去看场地的看场地,该去看学生的看学生。江黎一直睡到中午,才在姚玉嘉的电话下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