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自己查的。”

“我不是那种会喜欢用sp和惩罚来支配对方的类型，你是为了谁查的？自己喜欢？兴趣？”

“是……”江黎把头埋进被子里，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要说真话，“是因为……要约新的partner……不知道对方……的喜好……”

“这样啊。”姚玉嘉的声音里都没什么起伏，“不愧是江老师，真好学，我都不知道你对sp有兴趣。”

那个声音停顿了一下，马鞭的三角皮梢抵在了他的臀上。

“我技术也不错，但是我舍不得那样对你，我一直以为你知道的。”

江黎张了张嘴，还没有组织好语言，尖锐的疼痛就落了下来。仿佛是皮肉被撕开一样的细碎的痛楚，迅速唤醒了他的全部知觉。只一鞭，姚玉嘉甚至没有用太多力气，江黎的后背就已经渗出了细汗。他短促地叫了一声，整个人的身体向上轻轻弹了一下。

“还敢去那种地方，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被人下药下得太少了？”

又是一鞭子挥下去，空气被撕裂，江黎不是第一次被打，但却是第一次因为被打从内心深处感觉到了委屈和恐惧。如果说以前被人虐待殴打还尚有信念支撑着他，可是这一次是以前一直护着自己的人不由分说地惩罚自己。

交错的红色的鞭痕出现在他的臀肉上；姚玉嘉下手极其精准，每一鞭子都打在上一鞭落下的地方。等到这一道肿痕上有了快破皮流血的痕迹时，他才会换个地方继续打。江黎从一开始的勉强忍耐，到了后面被打得低呼。终于，他的声音中带了啜泣，姚玉嘉才停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