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什么?”
姚玉嘉拽出他嘴里的毛巾,江黎叫得嗓子都哑了:“我……啊啊……我是老公的骚货……我是……嗯……是老公的……老公的飞机杯……给老公泄欲用的……”
“还说我粗俗?”
姚玉嘉顶进去,腰画着圈动,江黎被操得前面开始喷尿,小腹上乱七八糟全是自己的东西混在一起。姚玉嘉抓着他的手举过头顶,一边操一边哑着嗓音开口。
“你是……我一直在等待的人,尚尚。”他又是狠狠一顶,江黎的前面已经射空了,只有眼泪还不停地流。他被姚玉嘉拽起来,挂在姚玉嘉身上,又被分开腿摆在床脚,姚玉嘉站在地上动着腰操他。一整晚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过的,也不知道姚玉嘉到底是装病还是真病,为什么精力这么好……
“下次再不经过我允许就口交,我就把你操死。”
……原来他居然很在意这件事吗……?
这是江黎被操昏过去之前最后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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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社会频道部门的小编辑们,最后齐齐松了口气。办公室持续了将近两个月的低压终于解除,春天快要过去,两个领导莫名其妙地闹别扭,又终于和好,很快新的新闻热点出来,江主编身上那点负面也烟消云散。
到q1报上去后,在姚总和商务团队的力挽狂澜下,总算没有亏得那么可怕。现在有的时候路过姚总的办公室,透过掀起的百叶窗和玻璃还能看到姚总睡在沙发上,江老师在桌后工作的场景。
就在姚玉嘉小睡时,他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江黎不想打扰姚玉嘉,顺手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