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这事,灵感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经常为了一幅画,等灵感一个月,最后熬夜两天画完,都是常事。
童言乔扶着江煦,打量着他,发现才过了一个周末,江煦好像又不一样了。
“江江,你和黎行舟——”
“单纯的住在一个屋檐下,你不要乱想。”
认识时间太长的坏处就是,对方一开口,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他和黎行舟那是上辈子不认识,下辈子也不可能有什么关系。
“好好好,我不乱说,也不乱想,不过周衡没再给你打电话吗?”童言乔想到周衡,气不打一处来。
那个傻逼,从去年开始就在追江煦。
一开始还挺正常,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知道江煦家里有事后,就变样了,每次在江煦面前,看似是在追求,实则是在贬低江煦抬高自己,然后一副除了他,不可能有人再接受江煦的样子。
从前江家生意还在,一个圈子里,不少知道江煦喜欢同性后,还想要撮合结亲。
在江家出事前一个月,就有人牵线介绍了一个,江煦秉着礼貌去见了一面,对方见到江煦后,很满意,当即要了联系方式。
江煦对这种事不排斥也不反对,何况对方外在条件和家世都很符合父母的心意,表现得也很绅士,所以给了联系方式。
后面两次见面,去听歌剧、看艺术展,对方依旧绅士。
然而江家一出事,对方就找上门,趁着江家一团乱的时候,提了条件,要江煦也要江家的开发技术,被江煦赶出去。
转头对方就跟江煦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在一起,并且在江煦母亲出事那天,私发了一张两人在江边拥抱的照片。
“江江,你怎么了?”
童言乔担心的声音,把江煦从记忆里拉回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