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这事传出去,一起干活的人都觉得晦气。”
孟兆生看了眼江煦,忍不住说:“你晦气?你帮教授做过几次事?你那水平,年年吊车尾,美院之耻也好意思说?上学期期末不是江煦,你估计直接挂科,恩将仇报的煞笔。”
“你怎么还骂人?”
“骂你怎么了?你造谣在前,我骂你还要挑日子吗?”
孟兆生高中是校队的,长得人高马大,比叶然看着还要壮,“不服咱们出去干一架?打到你服为止。”
旁边陈霖忍不住笑起来,往后靠过去,“怎么不继续说了?欺软怕硬啊,江江人好脾气好,平时你们有点什么事,他哪次没答应?现在这么做,有点不厚道了吧?”
一个宿舍四个人,专业排名不仅有第一第二,还有两个也不算差,至少在整个油画工作室里,不吊车尾。
孟兆生的话一个字没说错,刚才还阴阳怪气的人,立刻闭嘴。
“你们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的,我看江煦很好啊,上次我迟到,也没说过。”
“就是,早上还帮我们带早饭,上次我胃疼,还是他给我药。”
“你们几个就是看人家脾气好,长得好看还专业能力强,嫉妒吧?一个个大男生,心眼那么小,真够无语的。”
叶然看向江煦,小声问:“今天课上有展示,你昨天忘记发我,你现在给我,我帮你拷上去。”
江煦摇摇头,把书包给叶然,“叶哥,麻烦你帮我把东西放位置上,我自己拷就行,再耽误教授该来了。”
“那行,他们说的你别在意,六零三,你永远的后盾,还有编外人口郑秋。”
“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