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看他表情,一下明白他想什么,“你担心赵越啊?去世的是他爸,不过父子俩没什么感情,是他妈非要他回去的。”
咬了一口手里的泡芙,袁清接着说,“我提前预支了他两个月工资,估摸着后办后事了,农村流水席花不了多少,还是土葬,棺材钱比较贵。”
“那我刚才转了一千给他,家里白事,我们去不了,只能表心意。”
“你这小子——”袁清听江煦转了这么多,想说什么又觉得很符合江煦的性格。
“算了,就当是你的心意好了。”
江煦点头,其实还挺担心袁清会说他。
距离上课还有一个多小时,江煦和袁清聊着之前画展延期的事,现在看,时间都挪到了十月。
“之前还想去看,现在看不成了。”
袁清喝了口茶,“对了,我有件事情跟你说。”
看着袁清突然严肃的表情,不自觉坐得更端正。
难道是他最近上课被家长投诉了吗?
也很正常。
不是家教补习班的话,只是一个大学生,就算是在画室兼职,哪怕学校名气再大,专业排名再高,家长也会不放心。
尤其是江家的事情,稍微打听下,可能也会动摇。
其实——
袁清能让自己在这里兼职,已经很好了。
“学长,我……”
“你怎么一副我要把你开了的样子?可别,你可是我这里的活招牌,学生家长也没那么不讲道理,你爸妈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