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钱。
他这笔账怎么越算越多。
分神想这件事,江煦正思考着,忽然听到一阵手机铃声,是舒缓的钟声。
不是他和黎行舟的。
江煦看向严妄,见严妄被吓得差点跳起来,手忙脚乱拿起手机。
“骆危楼,你是不是有病,打电话干什么!”
严妄差点被吓出心脏病,对着那边的人凶了一句,心想一定要把这个铃声换掉。
太吓人了。
跟催命铃声一样。
“你在哪?姥姥姥爷让我接你回家。”
“你放屁瞎扯,我跟外公和外婆打电话了,今晚住在朋友家不回去。”
严妄气得不轻,直接忘了江煦和黎行舟还在旁边,一副被惹急了的炸毛样。
“姥姥姥爷以为的朋友是我,打电话到我那里,露馅了。”
“那你不会撒谎吗?说我在你那里就行了,你干嘛非要说我不在?你是故意的!”
“涉及到你的安全,我不可能撒谎。”
对面声音听着冷冷清清的,即使问的问题很急切,但语气过于冷静。
严妄一下被戳中了不爽的地方,冷哼一声。
“你装什么好人?我在哪关你什么事,挂了挂了,不要给我打电话——”
“你不告诉我,我让你姥姥姥爷打电话问你,”
“骆危楼,你他妈有病?”
“在哪,地址。”
严妄气得牙痒,对着抱枕重重用了一个头槌,呼哧呼哧喘气,脸都憋红了。
“我发给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