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臭混蛋!

只是才抬起脚就被人给压住了,整个人也被一股大力束缚住,困在了他的身下。

陆知淮俯身在他耳侧亲了口,滚烫的呼吸轻轻喷撒在他颈边,语气轻佻:“宝贝…你身上好香啊……”

肖景燃又羞又恼,耳垂处漾起绯红色:“你再胡说,就从我身上滚下去!”

某人微挑着眉,忍不住得寸进尺:“噢?那我不胡说,是不是就可以不用下去了?”

那可以为所欲为了?

肖景燃被他这句话说得脸羞红成一片,正想瞪他,伏在他身前的某人却突然倾下身,往他面前覆下一大片阴影,凝重的压迫感瞬时扑面而来。

他抬起头,对上了男人那双原本分外熟悉的桃花眼,眼底是一片深沉的暗。

肖景燃只觉心跳怦怦地跳动着,几乎要跳出胸腔外,他不知所措地咬了咬唇,牙齿在唇瓣上咬出两道印子,落在旁人眼里却是愈发能催发人发疯的药。

“燃燃——”陆知淮轻抚上他的面颊,忍着已经压到极致的欲/望,哑声说:“陆怂怂今天不想怂了……”

肖景燃没敢看他,心跳不规律地躁动着。他垂着眸,手指指节拧得发白。

陆知淮的手触在墙头,房间的吊顶大灯骤然熄灭,只余床头那盏小小的橘色暖灯,氤氲着暧昧旖旎的气氛。

他俯身望向身下两颊像是晕上两朵红霞的人儿,在他咬出两个清浅牙印的唇瓣上浅浅亲了口,轻声问:“可以吗?燃燃?”

肖景燃早已被他撩得浑身都软了,此刻一听他还问话,顿时没好气地撇嘴,瓮声说:“我要是说不可以你会下来自己去冲冷水澡嘛?”

“不会。”某人几乎是想都没想便义正言辞地拒绝道,“我今晚不准备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