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景燃真的被他蛊惑了,居然没有再次推开他。

原本明亮通透的浴室灯光似乎是被蒸腾而上的热水遮挡得太久了,蒙上了一层水濛濛的雾,像是把整座屋子都拢在了迷雾中,看不真切。

肖景燃整个人都浮在水中,双手紧抓在浴缸边缘,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温热的水流怎么进出他身体的。

这种感觉太过陌生,是以前从未体验过的,一时间既新奇又紧张,搅得他心跳如擂。

他忍不住往陆知淮怀里贴过去。

甚至在男人半哄半骗的蛊惑话术中,尝试了许多之前羞于尝试的东西。

……

肖景燃是从一阵酸痛中清醒过来的。

最先的不适感出现在头部,脑袋晕乎乎的,还传来阵阵刺痛,明显的醉酒后遗症。

紧接着便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劲,像是被人拆开所有骨头又被一辆大卡车碾了过去,没有一处不酸软的地方。

连试着扭动一下脚踝,都发现酸涩得难受,也不知道他昨晚干了啥……

等等!肖景燃猛得抬起头,脑子里宛如被雷劈了般闪过一丝清明。

他想起来了,他昨晚……好像做了一个特别长…且难以启齿的春梦?

在那个羞耻的梦里,他被陆知淮强拉着这样那样那样这样,姿势花样换了好几种,解锁了浴缸墙壁和洗手台,简直是浪到飞起!

随意切换一个片段都是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比起他曾经青春期看过的那些小电影有过之而无不及。

肖景燃震惊于自己梦里的自己竟然可以这么大胆的同时,更诧异于这个梦居然该死的好真实。

真实到不仅每一帧画面都清晰地刻在他脑海里…连身体的酸痛疲累都完美复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