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月姗指着试卷上的一道题,脸颊涨红,柔声问徐恪钦,“徐恪钦,这道题怎么做?”
徐恪钦是属于没有软肋的人,样貌好,学习好,家庭背景复杂,但是家境殷实,至少平时看他用度上,已经远超同龄人的水平,即便是打架,也不会让别人占了便宜,生活上,学习上,他用不着有求于任何人。
这样的人,即便是脾气再差,再难以相处,也不会缺乏爱慕者。
徐恪钦盯着早读课本,没抬头也没说话。
汪月姗以为徐恪钦没听见,稍微提高了音量,又问了一遍,“徐恪钦…”
没等汪月姗反应过来,徐恪钦抬着眼皮瞥了一眼,“不会被就问老师,别耽误我早自习的时间。”
早读声没有持续太久,仗着没有老师在,班上的同学很快交头接耳地说起了小话,就在汪月姗第二遍喊徐恪钦的时候,忽然安静了下来。
徐恪钦不高不低的声音,被全班听得清清楚楚,不少人朝汪月姗投来了打量的目光,汪月姗的脸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她咬着嘴唇,在众人的注视下,艰难转身。
一旁的郭啸见状,连忙坐好,丝毫不敢跟徐恪钦提自行车的事情。
同学的议论声,在老师进教室时戛然而止,老师手里拿了一叠上周测验的试卷,有时候不服都不行,徐恪钦还是第一。
老师这节课没有讲题,就上次成绩做了一节课的总结,大概意思是,他们只有一年时间就要高考了,现在努力还来得及。
郭啸那成绩上不了台面,他不知道怎么提升,小姨对他也没有高要求,只要他平平安安的就够了,一节课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