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你吃过药了吗?要不要去医院啊?我陪你去医院吧。”郭啸是铁打的胃,哪儿体会过什么叫胃疼,他看着徐恪钦脆弱的模样,举着双手不知所措。
徐恪钦额头上全是汗,牙关咬紧,腮帮子抽搐着,他挣扎着想要起身,“不去医院…药在我房间床头柜的抽屉里…”
郭啸拔腿就往卧室跑,“哗啦”一声拉开抽屉,看着里头的瓶瓶罐罐,他怔愣的片刻,怎么这么多药?
现在不是计较为什么的时候,他抓起药瓶想要一一比对,但有一些药瓶没有标明服用剂量,郭啸分不清徐恪钦该吃哪种,索性把所有的药瓶都掏了出来。
“徐恪钦,你吃哪种药啊?”郭啸将五花八门的药瓶全都放到了茶几上。
徐恪钦有些艰难地睁开眼睛,晃眼朝茶几上看去,又指了指最右手边的药瓶。
“你等下啊,我去给你倒水。”
郭啸着急忙慌地冲进厨房,这间屋子不比景山的小洋房,自己就来过一次,很多东西的位置,并不是那么地熟悉,徐恪钦家里没有现成的矿泉水,连烧壶开水,都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水壶。
郭啸想着徐恪钦本身就胃疼,吃药前是不是该先吃点东西垫垫,“你是不是还没吃饭啊?”
厨房里哐啷作响,隔着一道墙的距离,徐恪钦跟郭啸说话格外费力,他答非所问,“水烧好没?”
郭啸从厨房跑了出来,“烧上了,你没吃饭的话,我给你叫个外卖。”
“我不要,我不吃外卖。”
刚进厨房,郭啸便发觉,徐恪钦家里应该是有开火的,但是这里不像景山,没有阿姨来给他做饭,那只有徐恪钦自己做。
“多少吃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