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同那个女人做的时候我有多难受、多痛苦?!”
“可是你今天居然还带着她的味道来看我!”
“宫泽溪,你到底有没有心啊?!我拼了命的想要安抚你、肩膀上的骨头差点儿被你的獠牙咬穿为的是什么?!”
“还不是我想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安抚你!可是你呢?!你能不能洗个澡、把那女人的香水味儿洗掉再来看我啊?!”
“你同她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难不难受啊?!”
“我他妈想你干什么?!”
沈白的质问彻底激怒了宫泽溪。
宫泽溪啪的一声将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扫到了地下,指着沈白鼻子厉声骂道:“我不跟她做我跟你做啊?!不就是上了一次床嘛!你至于嘛你?!说的好像你以前没有跟别人上过床一样!”
“再说了、你能承受的了我吗?!”
“我万一咬死你了我岂不是要蹲大牢了?!”
“沈白,你明明知道自己是普通人、是没法承受半兽人的攻击的,你为何还要凑上来想要安抚我?你觉得自己是超人啊?!”
“沈白,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不自量力!对!你太自不量力了!你以为你一个普通人有通天的本领了?!还想着能安抚狂化的半兽人??呵呵,疯子都比你要理智!”
“宫、泽、溪——!”
沈白被气的整张脸通红,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涌。
“宫泽溪!我为什么愿意被你咬?我为什么不把你推开?我为什么选择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看你难受?甚至在你同别的女人滚床单的时候一遍遍的安慰自己,说:这不是你愿意的、你也是无奈的……我为什么啊?!”
“还他妈不是因为我喜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