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溪心有余悸的在心里长吁一口气,然后推着沈白离开了。
二人在回家的路上宫泽溪一言不发,眉宇间烦躁的情绪挡都挡不住,沈白还以为对方是因为没法去旅游而生气,一路上安慰了对方许久,直到回到别墅内。
宫泽溪沉默不语的将沈白安排好后,接了个电话就出门了,一直到半夜凌晨一点钟才醉醺醺的回来了。
保姆扶着宫泽溪回到了房间,结果宫泽溪却拐到了沈白房间门口不断的敲门,直到把沈白敲醒了。
沈白艰难的架着拐杖起身开门,宫泽溪靠在墙上,醉醺醺的对着沈白傻笑。
沈白惊了一下,正想唤保姆敢紧拿酸梅汤来,谁知突然被宫泽溪搂着腰给抵在了墙上。
手中的拐杖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沈白双腿直接被宫泽溪的膝盖顶开,双手也被扭到了身后,整个人腾空着被钉在了墙上。
宫泽溪带着一身浓重的酒精味儿欺身而来,对着沈白的唇狠狠的啃咬了上去!
沈白只觉得唇上一痛,一股淡淡的甜腻血腥味儿蔓延开来。
这一霎那,他脑海中穆然浮现出了宫泽溪兽化那日的情景,心脏顿时被恐惧的大手牢牢攥住!
“唔唔!”
沈白剧烈挣扎起来,顾不上断腿,用手拼命的捶打着宫泽溪的后背。
但是这种程度的反抗于宫泽溪而言就像小猫挠痒痒般,反而给这一吻增加了不少/情/趣/。
宫泽溪的手开始不老实了,延着沈白紧致的/腰/线/慢慢往下落,直到落在了那一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