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玲玲捂着脸一脸的不可思议。
宫泽溪则是趁机扭住了女人的衣领,像扔垃圾一样将女人扔出了医院。
蓝玲玲大呼小叫的要宫泽溪等着,说自己早晚有一天会让他后悔!
宫泽溪冷笑两下,压根就没把蓝玲玲的威胁放在心上——他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还在乎这个?!
宫泽溪飞快的跑回了病房,敲了敲门。
门内传来了沈白战战兢兢的声音,心疼的宫泽溪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
“学长,她已经被我赶走了,你开门。”
宫泽溪将自己的声音放到最低,用一种近乎于呓语般的语气安抚着门内受惊的小白兔。
沈白这才打开了门。
宫泽溪一把抱住了对方。
沈白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却扭不过力大如牛的宫泽溪,索性任凭对方抱着,然后他就感受到了宫泽溪一双颤抖的手。
“学长……对不起,让你受惊了,你相信我、我不会再让她出现在你面前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宫泽溪的声音中夹杂着轻微的颤抖,同双手一样,震动出奇异的频率,就好像被威胁到生命的人是他一样。
沈白诧异,脑海中又回想起了方才的那个吻——对方是那样的急不可耐,却又小心翼翼,辗转反侧在自己唇齿间,迷恋的就像春天里第一次采食到花蜜的雄蜂。
沈白想:也许对方真的曾经喜欢过自己,因为身体是永远无法欺骗大脑的。
沈白推了推宫泽溪。
“你别抱着我了,我不舒服。”
但是宫泽溪却突然没了反应,呼吸在他耳边的气流越来越急促,急促的仿佛有块巨士压着胸口一般!
“宫泽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