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宫泽溪还不等沈瑞把话说完,便气急败坏的跳了脚,如同发狂的公牛。
“他妈的!杰·琼·斯坦图那个畜牲还他妈的不死心是吧?!小爷当初就该毙了他!艹!”
“说什么呢……”
沈瑞翻了个白眼。
“你毙了他岂不是要蹲大牢了?我特行科好不容易拥有一只西伯利亚野狼,我怎么可能让你去涉险呢~”
“那你就放我们走!”
“不可能!”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宫泽溪,我不想伤害你,你让开,我要带沈白走。”
“想都别想!”
宫泽溪一把抱住了沈白,身手利索的直接拿出一副手铐卡吧一下将自己同沈白拷在了一起。
沈白惊愕的看着宫泽溪,心想:这家伙什么时候整的这玩意?!
沈瑞则是头疼的伸手拍了下脑门,叹息道:“宫二少啊宫二少……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世界上两条腿的青蛙不好找、两天腿的男人还不是满街跑?你就非要在这一棵树上吊死吗?”
“小爷生是这棵树的人、死是这棵树的鬼!呸!”
宫泽溪重重的呸了下,一口将钥匙吞进了肚中,摆明了自己的立场。
沈瑞无奈,对着沈白伸出了大拇指,由衷的夸赞道:“小家伙真可以,居然让我们优秀的西伯利亚野狼如此着迷,我都开始好奇你了呢~”
沈白没有说话,连理睬都不愿意理睬沈瑞。
对于这个男人,他永远都忘不了对方是如何用冰冷的枪口指着自己脑门的、又是如何将他扔进了杰·琼·斯坦图一早就布置好的陷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