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霖来不及吞咽，被灌得咳嗽起来，白色的精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老大拿过钱包，在里面挑挑拣拣，翻出一张破旧不堪的二十元纸币扔在他面前。

轮到老二，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秦沐霖狼狈的模样，说道，“真倒胃口，如果是我，十块钱都不给你。”

老三在一旁戏谑道，“二哥，别挑挑拣拣了，反正就只是用他的洞，甭管他看着脏不脏，好用就行。”

老二嫌弃似的甚至没有插进来，只在他臀缝里抽插，许久后才勉勉强强射出来。

老二拿了几张一块的纸币撂在他眼前，也下去休息了。

他们三个在一旁坐着天南地北地聊着天，喝着酒，秦沐霖被拴在床上动弹不得，全身都凉透了，精液在他身上干涸，床单上全都是精液和淫水，皱巴巴地堆叠在一起。

秦沐霖膝盖跪得生疼，两腿麻木，泪水在他眼里聚集，他却强忍着不出声，过了很久，有人过来把他身上的束缚解开，把衣服丢给他叫他穿上，而后，他们捡起地上散落的钱币塞到他的裤兜里，叫他一个星期后再过来。

秦沐霖浑浑噩噩地回到宿舍，陈护还没回来，他去浴室洗了个澡就躺到床上，将自己裹进棉被中，不知什么时候他疲惫不堪地睡着了。

半夜他发起高烧，尽管刻意压制，咳嗽声依旧吵醒了陈护。

陈护在旁边的床上坐起，担忧地望着这边道，“小霖，怎么了？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