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半晌，齐家辉才开口道，“学习怎么样？”

秦沐霖淡淡道，“还行。”

尴尬在空气中蔓延，齐家辉静静地深呼吸，被他吸入肺叶的却仿佛都是二氧化碳，他心中莫名有些难受，明明他们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下了床却还不如陌生人。

他垂头看去，秦沐霖在拿手机看英语，那些艰深的词汇他看不懂，在他眼中满屏的鸟语于秦沐霖来说却无比容易，看到有趣的地方，秦沐霖会咧开嘴乐出来，眉眼弯弯好看极了。

“你在看什么？”齐家辉情不自禁问他。

“嗯？老友记台词。”秦沐霖头也不抬道。

老友记……什么鸟玩意？

齐家辉一头雾水，但是他不想再打扰他，就闭上嘴安静地充当坐垫。

门铃响了，齐家辉去拿吃的，秦沐霖拿着手机去餐桌旁坐下，把手机放在桌上，找出下载好的老友记视频，点开看起来。

齐家辉拿了两份饭，一份放秦沐霖手边，一份放自己这边。

秦沐霖全程一边吃饭，一边看着视频，电视剧里的鸟语和哈哈笑的效果音响个不停，秦沐霖也偶尔跟着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