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连贺义都不知道,他下意识往地面看了眼,从没见过有谁去过,也只是知道负一层有一个冰室藏酒,忽然想起冰室的某个门,他一直以为那个是早先因为没设计好的废品。
所以是可以打开的。
贺义眼眸往陈逆身上看了一眼,他恍惚了一秒,没听清乔春开准备用这个地下室干什么,但也明摆着不是什么可以直说的生意,不然也不会大老远折腾这么久。
乔春开笑了笑:“逆爷想赚钱,这是个很好的门路。”
陈逆:“你觉得我缺钱。”
乔春开:“您当然不缺,但这多了谁也不会嫌是不是?您要是给我们开了路,以后我们就是一路的,办什么事儿不都好说话吗?”
“就当交个朋友。”
陈逆笑了笑:“跟你交朋友,你配吗?”
下一句接踵而至,嚣张又狂妄:“平潭的酒吧都归我管,我不开道儿,你们什么都过不了。”
“不光是在我这儿过不了,你最好别在我眼皮子底下让我知道什么。”陈逆站起身,包间外男服务员放下两瓶珍藏已久的酒。
陈逆脸上的笑意浮在表面:“招待不周,珍藏挺久的酒,没碰见有缘人,跟你挺适合的。”
他站起身往外走,想起什么,问贺义:“那酒叫什么名儿来着?”
贺义很有眼色地笑了下:“蛇蝎君子啊。”
刚踏出包间门,听到里面一阵玻璃酒瓶碎裂的声音。
陈逆百无聊赖的坐在前台,一旁贺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陈逆才抬头瞥了他一眼:“看我干什么?”
贺义抿唇:“我以为,你会同意的。”
虽然没听清是什么事儿,但早期在平潭生活很苦,他最早跟着陈逆,连饭都吃不饱,更没什么人乐意帮助他们,因为他的原因,把陈逆也看成地痞无赖,费南路的混混,什么脏词儿都往他们身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