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才忘了,我怎么能,怎么能再让他想起来那段往事?”

“那就要你自己想办法了。”陆岳拍拍儿子的肩膀,起身走出书房。

陆承琢没紧跟着父亲出来,而是站在原地平复好情绪,又仔细考虑了好半天该怎么向小家伙解释自己的谎言。

腺体受过重创,他还记得小家伙当时和自己说的话。

陆承琢可以肯定,腺体的创伤就是那次绑架案造成的。

至于创伤是怎么造成的,洛言当时到底承受了多少痛苦,他不敢去想。

所以必须坚持的一点是,如果可以,他想让小家伙一辈子都离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远远的。

不知道一见钟情的理由还好不好用。陆承琢苦涩地扯了扯嘴角,迈着沉重的步子下楼。

目光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只有老爸老妈坐在一起嘀咕着什么,并没发现熟悉的身影。

“言言呢?”alpha急切地往前迈了两步,向厨房张望。

周清摇头,“没拦住那孩子,半小时前就走了。”

完了,肯定是生自己的气了。陆承琢匆匆和二老告别,开车飞驰回家。

迎接他的是同样冷清的别墅。

“言言?”陆承琢上上下下转了一圈,找不到人影,还不死心地唤了几声。

小家伙还能去哪?陆承琢的心悬到半空,掏出手机拨通洛言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

“言言?”陆承琢只听呼吸就能判断出小家伙在哭,“你在哪?我过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