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小心眼了。”陆承琢努力表现出大度的样子。

洛言摇头,“这才不是你小心眼的问题。”

“忘记给爸带礼物本来就是我的错。”

看来他俩说的根本不是同一件事。alpha不禁失笑。

洛言本就迷迷糊糊,强撑着眼皮和alpha道了歉,便又闻着该在身上那件外套沾着的信息素睡了过去。

“没关系的。”陆承琢轻声说,“只要你真的喜欢我就够了。”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时,洛言感觉浑身散了架似的疼,练舞造成的肌肉酸痛被整晚的睡眠过程放大,以至于他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地从床上坐起来。

身体砸到床垫上的闷响成功引起在衣柜前挑衣服的alpha的注意,陆承琢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在床边一点点给小家伙揉身上酸痛的地方。

其实昨天趁着洛言睡熟的时候,他已经帮小家伙揉过一次了。

“我特别喜欢去练舞,真的。”洛言仰面躺着,口不对心地给自己洗脑。

一想到今天不光要忍着不适练舞,还要面对喜怒无常的辛恒,洛言就觉得生活无望。

“一会儿我帮你贴点膏药,还有昨天给你拿的那个喷雾记得在练舞时候喷。”陆承琢以前拍戏时也遇到这种情况,把自己的经验全都传授给oga。

洛言哭丧着脸,毫无灵魂地靠在alpha身上,像个寄居蟹一样被搬到楼下,吃了早餐由司机送去上课的地方。

陆承琢已经在尝试进入公司管理者的角色,这一阶段需要学习和实践的事情很多,所以暂时没办法事事都顾着洛言。

洛言也知道陆承琢转变身份后身上的担子会变得更重,于是也努力适应着自己解决工作中遇到的问题,比如绞尽脑汁地修复和辛恒的关系,比如想方设法地避开傅晔的围追堵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