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你进来。”

“洛言。”陆承琢语气冷了下来,严肃地叫了小家伙的大名。

洛言怯怯地收了声,偷偷吸鼻子。

陆承琢扯过被子把人包好,起身套上睡裤,拧开台灯,发现小家伙的状态比想象中还要糟糕。

陆承琢拿起手机就要给医生打电话。

原因他多多少少猜的到一些,无非就是腺体有伤,可能接受不了这样频率的结合,或是承受不了自己的方式。

可是从主动求/欢到刚才的一系列反应来看,洛言实在反常,陆承琢总觉得小家伙有什么事瞒着他。

“不用打电话。”洛言从被子卷里伸出胳膊拉着陆承琢,“我可能是今天在片场太累了。”

小家伙怎么又瘦了?陆承琢看了看眼前竹竿似的胳膊,收起手机,打开房间里的换气系统,躺在洛言身边。

房间里的信息素味道逐渐散去,洛言脸上逐渐恢复血色。

“以后不许逞强了。”陆承琢捏捏小家伙的鼻尖,把疑惑压在心底。

洛言一整晚都背对陆承琢,睁着眼睛熬到天亮,努力藏起所有的闷闷不乐,若无其事地被alpha送到片场。

“今天晚上有夜戏,你就不要来接我啦。”洛言故作轻松地和陆承琢报备。

这场夜戏算是他的救命稻草,给他一个缓冲期,暂时脱离雨后森林的信息素,好好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