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精致,性格软,脾气好,虽说经不起大场面的考验,但是当个小东西养在家里偶尔逗一逗也不错。

可惜就是和白鹊最初接近老大时伪装出的模样太像了。

不过也没关系,任磊抿完酒坐到一旁,把刁难沈祝的机会留给其他兄弟,从侧面看着每敬一次酒就喝掉一整杯的人。

如果过一段时间苏行阙真的对沈祝没想法,他或许可以用点手段,把人弄到自己这边来。

房间里的人轮番到沈祝面前混脸熟,为了不让苏行阙丢面子从而对自己态度更不好,只能每一杯都一口气闷掉。

一圈喝下来,沈祝头脑发胀,眼前的一切都镀上几层重影。

自己面前好像只是短暂的热闹了一下,那些人敬完酒,挑不出他什么毛病,也就开始回去各干各的。

从早上糊弄了几口早餐之后再没有任何进食的胃叫嚣起来,最初几分钟只是针扎似的细密的痛感,后来逐渐演变成剧烈的绞痛。

沈祝把两手放在一起搓了搓,隔着衣服贴在胃上,扭头去看苏行阙。

苏行阙还穿着白天领证时的那套西装,外套和领带应该是从民政局出来便再也没重新穿上,唯一不同的是衬衫上方解开了几颗扣子。

会所房间里的灯光偏暖色,从苏行阙头顶笼下来,少了几分白天的刻薄冰冷。

这个人是真的很帅,沈祝努力眨眨已经开始大面积浮现黑点的双眼,呆呆地想。

烈酒的作用从来不是一下子发挥出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沈祝的脑子愈发昏沉,整个人窝在沙发里,不敢离苏行阙太远,又不敢靠他太近。

眼皮仿佛坠了哑铃似的发沉,可每每刚要合上,胃就会剧烈地抽搐,搅得腹部所有器官都跟着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