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戏演到什么时候是个头?沈祝关上客卧门后仰躺在床上,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慢慢揉着干涩的眼睛。
结婚没几天,生病了、负伤了,眼睛都快要哭瞎了。
可是一点进度都没有。
苏行阙还是那个鬼样子,看见他就像看见瘟神似的。
难道是他模仿白鹊模仿的不太像?沈祝翻了个身,咬着指甲思考。
不应该啊,他所有的行为都在向弱势可爱的方向靠拢,就连主观上无法伪造的体弱也都通过巧合完美实现了。
那就是因为苏行阙还没忘记白鹊?
可如果是这样,苏行阙不是更应该把他当成白鹊的替代者,就算不对他好也会很容易被他打动的吗?
怎么现在一切都一团糟了?
深信每一个不赚钱的日子都是在赔钱的沈小财迷百思不得其解,开始重新衡量自己利用联姻捞金这件事的可行性。
然而在评估出结果之前,困意先找上门来。
前一晚为了找机会接近苏行阙,再加上送咖啡讨好不成反被烫,沈祝躺在床上睡觉时已经接近凌晨两点,今天又早早起床,因为学做咖啡在厨房站了一整天,沈祝的身体已经十分疲惫。
这种状态的的睡眠程度很深,所以管家因为担心沈祝没吃晚饭,反复到客卧门口敲了好几次门,都没能得到应答。
也许是最后一次敲门声太大,惊动了亲自下楼弄咖啡的苏行阙,管家转身离开时便看见他家少爷端着杯子站在二楼到三楼楼梯之间的平台处,目光沉沉地盯着客卧的门。
苏行阙原本想忽视掉这边的动静,可不知为何,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沈祝昨晚和今晚红着眼眶瞪眼睛的模样,怎么也迈不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