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我怎么哄你?非得跟你低声下气才行吗?”
沈祝被雷击中一般愣住。
原来在苏行阙心里,脚踏两只船是这么无关紧要的事情,而自己只配乖乖地当个没有脾气的玩物,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是我任性了。”沈祝深吸一口气,“所以对不起先生,我们从现在开始保持距离,这样您就不会生气。”
“我也不会难过了。”
“别闹。”苏行阙立刻阻拦,甚至不需要思考。
“你在哪?我去接你。”
苏行阙怎么能这样大言不惭?沈祝手脚发抖,忍不住道,“苏行阙,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
“你明明今天刚和白鹊在咖啡馆牵过手喂过东西,怎么扭头就可以若无其事地要求我不要闹?”
“我不想夹在你们中间,站在一个尴尬的位置上,我主动退出,不行吗?你凭什么不允许啊苏行阙?”
沈祝一哭,苏行阙就有些开始慌了。
原来小东西在担心这件事。
“这是误会,你在哪?我现在去找你,当面说清楚。”
“根本就不是误会!”沈祝想到自己可能已经惹苏行阙生气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大声反驳,“你那时候在微信里瞒着我,后来看我生气,拿钱哄我,直到刚才,不想让我就这样脱离你的控制,所以又编胡话说是误会!”
“我不要见你!!!”
沈祝说完,挂了电话,把手机往床上一扔,用被子捂住头。
出租屋已经很久没住过人了,房间里弥漫着潮气和灰尘,但是沈祝没心情收拾,直接倒在冰凉的床上,懒得起身。
半小时后,门被暴躁地敲响。
“沈祝。”是苏行阙的声音,“开门。”
沈祝扭了扭身子,将装死进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