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拿着,免得你又把它倒洒了。”
终是在慕离的坚持下,厉焱就着他的帮忙倒是真的方便不少。
中途被双氧水和酒精刺激的咬牙切齿,却一声不吭,五官虽不狰狞但眉头也挤的够呛,在他忍痛之余蓦然听到旁边的人问道:“你刚刚为什么不躲?”
凭着他的力量和反应明明可以轻而易举的对抗自己的举动,然而他却硬生生的撞了上来,慕离庆幸没有如脑子发热时所想扎进他的胸膛。
如果真的是这样,他是否会后悔终生?
“我情愿我受伤,也不会让你伤着自己。”
明明淡漠的语气说出这句话,却情深意切的让慕离的感动冲进了眼眶,突然有些湿湿的。
也许任谁都无法抵挡这种温柔,而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一瞬间的确陷了进去。
未曾听得他再答话,厉焱半抬眼眸看了看他,对着那张脸欲说还休,终是在无声寂落中将包扎伤口告了一段落。
“你在这坐着,我去给你端药。”
“不必了,你手受着伤,我自己去喝。”慕离坚持一个人自力更生,也许是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显得自己狼狈无能的像‘废物’。
厉焱不放心的跟了上去,在门边站着望着他的背影,在他喝下药后才走过去,一边清洗药碗一边说:“今天是七夕,你想怎么过?”
本来之前已经计划好将慕离接回家晚上就准备烛光晚餐,可偏偏自己作下了这个小插曲,导致一切都变了,包括他和慕离维持的‘和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