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也拿到了，我也该走了。”慕离的眼神从进门到现在一直都那么清冷，就连现在的语气也同样淡漠无情。

“慕离！”厉焱的沙哑低吼从喉咙里发出来异常伤感，慕离的心咯噔一下，转身的动作也跟着停滞下来。

“你就真的，要把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撇的一干二净吗！？”他晃悠悠的站起来，身体在尽力承受着这种具有冲击力的窒息感。

慕离站在原地，全身像被人点穴一样一动不动，心里发出与之相反的声音，虽然是他的真实想法，可他不得不与之相悖而行。

就算再爱又如何，这份感情，必定没有长相厮守，注定只能天各一方。

“要怪就怪，你我都是男人，同性之间必定是不会有好结局的，我们能一直坚持到现在已经不错了，别再奢求太多，这样只会带给自己更多的纠葛。”

慕离只侧过一个冷俊又凄凉的脸，他怕再次和他对视自己会忍不住哭，“厉焱，放手吧，这样对你和我都是一种解脱，你也不想再和我做地下情人，这样光明磊落的做自己岂不是更好。”

“你倒说得轻巧！我为你差点丢了这条命，你怎么能这么云淡风轻的和我说分手！”

不知何时男人冲过来，并且被他的大掌牢牢攥住，慕离不得不去看他，嘶哑的控诉和他发红的眼眶如此相得益彰。

慕离抿着唇，终是跟这个男人再次说出了那三个无用的字：“对不起。”

“我不要听对不起！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的心里是不是还爱着我！”厉焱一直都不甘心不认输，不相信彼此深深驻扎的感情如今就被现实那么轻易的摧毁。

“这重要吗？爱不爱结局都是一样的，我们谁也没有能力去改变这个结局。”慕离讥笑着，没有能力去改变的事，何必又再去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