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待商场上的竞争,厉焱从来都是亲疏不分的。
“只有我输了,他心里才会好受,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现在最重要的,是得给你嘱托个事。”
“厉先生您说。”
厉焱也就实话实说,“我可能需要做一个小手术,得在医院住两个多月,所以这两个月你就替我执行公司所有事务,如果遇到什么疑问就视频,董事会问起就说我出差外地面见一个合伙人,其他的就不用多说了。”
“厉先生您怎么了?什么突然要做手术?”沈汶差点一个急刹车,对于他来说谁生病都不奇怪,但厉焱生病甚至严重到还要做手术那真的是震惊了他。
一开始跟着厉焱打拼的时候,他曾见过厉焱连着五天轮轴转的工作,一天24小时除了吃饭时间得以停歇一下其余差不多都在和工作‘长相厮守’,就连他们手下都已经累瘫了不行了这个男人依旧精神抖擞毫无累意。
再加上那摧不倒的体质和长时间的椒???????樘高度神经作业,他们又送给了厉焱一个‘工作修罗’的称号。
可现在告诉他厉焱生病倒下了,这让他一时接受不过来。
“没什么大碍,就是身体出了些小问题而已,做了手术就好了。”
“厉先生,您确实应该注意下身体了,您以前那么拼命,这下身体给您提个醒,您以后可千万不能再大意了。”
半晌后座没传来半点声音,他朝后视镜一看,却见男人扭曲着五官捂着胸口,头也深深的埋下去,到最后直接咣当斜倒在了后座上。
“厉先生您怎么了!厉先生!”沈汶着急的在前面喊叫,可都未曾听到后方的一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