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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焱,别以为你是病人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

“怎么着,你现在还忍心谋杀亲夫吗?”

“谋杀倒是不会。”慕离突然冷哼一声,暮色一暗左脚抬起用力踩了下去,“倒是让你伤残是有可能的。”

自然而然病房里便立刻传来一声嚎叫,男人捧着被踩的右脚一跳一跳的坐到床上,疼的嘴里发出‘丝丝’的声音,又皱着一张脸朝慕离愤愤盯过去。

然而人家却用胜却万千风华的优雅一笑来回馈自己,却又笑里藏刀,厉焱是敢怒不敢言。

“你说你这是何苦呢,问就问还非得做这些小动作,你以为这是在家啊。”慕离继续收拾着东西,谁知道旁边又过来一个脑袋,气息也喷过来,“那小离的意思是如果在家的话就可以这么干了?那你到底愿不愿意到时候和我一起上床睡觉。”

慕离哪哪听得有点不对劲,而且脸还一阵发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床’那两字,为什么从这男人嘴里说出来就有点那个呢?

这一定是他以前留下的阴影太多了。

“看你表现,你要乖乖听我话让干什么干什么,我也许可以给你奖励。”

“其中也包括接吻吗?”

其实厉焱想说,是不是也包括那种事,但为了自己不提前去见马克思,他只能‘嘴下留情’了。

“你是不是一天不挨打不舒服啊。”慕离撩撩袖子,按的两手咯咯作响,只能让男人再次怂得缩起了脑袋。

在打情俏骂中收拾完东西,出院的那一刻厉焱仿佛刑满释放,张开双臂狠狠拥抱了大自然。

等到回了家,由于一段时间没住屋子里不是很干净,但这并不妨碍厉焱对回家的怀念和深情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