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惜是自己辞职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你确定?”云枭眯起的眼睛里透出一道冷光,接着视线拉长放到坐在另一边的黑衣男人身上,接收到信息的手下二话不说直接架住中间的殷老板的将手折到身后。
发出来的一声惨叫在车内显得格外刺耳,却也带来一种强烈的听觉盛宴燃烧着云枭的征服心理。
和他作对的,只有这个下场,更何况还是有关自己妹妹的事,不配合的话,他也只能暂时实施强制性措施。
“殷老板,机会有限,我的耐心也是有限,你最好实话实说,否则你这条胳膊,可就废了。”
听起来残忍,但云枭不过就是想吓吓他,总之分寸他是会拿捏的。
黑衣手下又将力道加重了一些,随着殷老板也再次嚎起来,五官几近扭曲起来,额头上开始冒出了细碎的冷汗。
“我,我说我说!别下手!”意识到这个男人并不是跟他开玩笑,却也怕自己的手惨遭‘不幸’,殷老板只能垮下脸面来求饶。
他像被屠夫架住的‘羔羊’,惶恐的道出每一句实话,只怕一丝怠慢都会让屠夫手里的刀落在自己的脖子上。
好不容易战战兢兢的说完,他以仰视的方向去仰望这个男人,瞧见他阴暗的脸色心头一惊,压抑着一种恐惧一直等到他说话,语调淡然却丝丝寒意侵入头皮。
“既然你承认了,那你是否应该做出一些行动?”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现在活命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