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舟就帮他摘了身上的护具和雪板,简丛乍然站在平地上,还有种不真实感,总想往前滑两下,把傅闻舟都逗乐了。

“不准笑我。”简丛单手揽住他的肩。

傅闻舟也不挣扎,就任由他揽着自己。

“你要不要去赛道上玩会?”简丛侧头看他。

傅闻舟摇头:“不用,我陪你歇着。”

“别啊,我想看你滑。”

“真的?”

“这我有必要骗你?”

傅闻舟知道简丛是想让他自己玩会,不过他也好久没练了,为了明天的比赛,他确实可以先试两把。

于是两人就拿了傅闻舟的单板,去了高级赛道。

曲半烟也刚好滑过一轮,准备再来一次,见到傅闻舟和简丛后她就惊讶道:“丛哥能滑这里了吗?”

简丛抬手拍了拍傅闻舟的肩,笑说:“我来看他滑,他非要在我面前耍帅,我也没办法。”

“傅哥你,原来这么爱表现的吗?”曲半烟心情有些复杂。

傅闻舟失笑道:“是啊。”

“行、行吧。”曲半烟呆滞了一瞬,随即急忙道:“对了傅哥,我刚才被人欺负了,你帮我找场子好不好?”

曲半烟说的「欺负」,其实就是她和一位外国友人比赛,结果人家赢了,她不服。

后面又来了两次,她就连输了三次,对方还继续挑衅,刚才她正准备再来第四把,现在正好带傅闻舟一个。

那位国际友人浑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脸上就一个鼻子能时不时从围巾上露出来透口气,其他时候他就是连鼻子都藏得严实。

实话说,这人看着和整个雪场的人都格格不入,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