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头,整个人的脊椎都弯成了一个弓样的弧度。

“聂诚实。”镜头后有人沉声叫了个名字。

青年一点反应都没有,说话的人便重重拍了下桌子,重新喊了一遍这个名字。

青年终于动了下。

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之后困顿地抬起头,皱着张脸看向镜头。

现场有人倒吸了口气。

镜头里这个人,是简丛,又好像不是简丛。

人们印象里的简丛,总是漂亮娇气、眼神明亮,可眼前这个人,皮肤粗糙、嘴唇干裂起皮,眼神也空洞无神,整个人都似乎把「颓丧」两个字刻在了脸上。

“说,你到底是怎么作案的。”背景音沉声问道。

聂诚实翻了个白眼,用方言说道:“警官,我都说了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我和他无冤无仇的,干嘛杀他啊?你不能抓不到凶手就随便污蔑我吧?”

“你敢说自己和他无冤无仇?”

聂诚实直勾勾地看着镜头,唇角抽搐了一下,而后轻声反问道:“我和他,能有什么仇呢?”

镜头一转,父亲聂兴双手合十朝镜头的方向拜,边拜边颤抖道:“求求你们了警察叔叔,我真的没杀人,我酒瘾犯了,你们就给我尝一口,一口就行”

“你说你没杀人,那你十号那天晚上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