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阳偷偷看他背影，确认他不在卧室了之后，就立刻拿出手机。

李元阳眨了眨眼，用不太好用的手指，在浏览器里删删改改地打下了一行字——男人和男人的第一次会疼吗？

各种回答众说纷纭，但总结了一下之后就是，只要钟见云小心一点，李元阳就可以不疼。

李元阳暗暗点头，又搜「男人和男人第一次要准备什么」？

这回的回答就更多了，李元阳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好多词也看不太明白。

“哥？”钟见云的声音忽然在他头顶响起。

李元阳吓了一跳，立刻熄灭手机抬头看他。

钟见云蹲下来看他，好笑道：“吓成这样，偷偷看什么呢？”

“没看什么呀。”

“是吗？”

“嗯！”

钟见云也不逼问，只温声道：“水已经在放了，你要先去刷个牙吗？”

“好。”李元阳倏地起身，身形却又一晃。

钟见云就直接把他抱起来带到了浴室，让他坐在了洗手台上。

李元阳：“”救命，这感觉怎么这么羞耻？

钟见云给他挤好牙膏，之后把牙刷递给他，李元阳就接过来乖乖刷牙，钟见云也拿了另一个新的牙刷刷牙。

两人沉默着，浴室里只有浴缸里放水的声音，和他们刷牙的声响。

这感觉新奇而暧昧，不断冲击着他们两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