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不用着急。”
姜眠离开后宋晚亭又试着拽了任尔的手两下,还是没拽开,气的他抬手就给了任尔一巴掌,不过虽然架势狠,愣是没扇出一点响,要碰到的时候还是收力了。
不好意思扇他脸,什么都不做又生气,盯着抱着自己的这只手看了半天,袖子跑上去一截,露出结实的手臂。
他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把任尔那截手臂上的汗毛全都烧了,一边烧一边抿嘴狞笑,活脱脱一个恶魔。
虽然没烫到任尔,但是高温终于让任尔松开了手,翻过身平躺到一旁去。
他起身就要跑。
“呃……”
身后传来窒息的声音,他转过头,任尔一手扯着领带正在给自己上吊,舌头都勒长了。
气到跺脚。
这哪来的傻子!
只能重新回去打开任尔的手,看着勒的死死的领带一阵头疼,指甲都弄疼了,终于把领带从任尔脖子上摘了下去。
对着任尔脖子上的一圈红痕好一阵乍舌,对自己够狠的。
刚打算第二次离开,就被任尔一个饿虎扑食扑倒了。
任尔现在已经彻底醉死了过去,不再念着和他同归于尽了,大体格子像座山一样,宋晚亭挣扎了两下,没起来不说他头也有点晕了。
今晚交际应酬他也是喝了不少酒的,刚才去抽烟就是为了醒酒,刚抽一口就被姜眠找到了。
现在酒劲开始上头,舒服的床,还有任尔暖烘烘像是火炉一样的身体,他天生畏寒,不然也不至于刚入秋不久,就已经把自己捂的只剩下一张脸和手还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