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亭一脸诧异:“发什么骚?”
任尔的脸更皱了,直接抓起宋晚亭的手按在自己额头上:“发烧!”
宋晚亭被烫的手都一抖,任尔从出现一直都生龙活虎的,怎么会突然发烧?
“宋总?”季明在门口停下,叫了他一声。
宋晚亭把手抽出来:“忍着点,先离开。”无情的侧着身从任尔身边走过。
任尔捂着脑袋揉了揉太阳穴,忍着难受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像是只委屈打蔫的大狗狗,出去后还要打着精神观察那伙人还在不在。
快要到楼梯口的时候,见两个人仔细的盯着下楼的人。
他一把抓住前面的宋晚亭。
正在和季明说话的宋晚亭,转过头后瞬间变脸,冷的能结冰碴:“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任尔脑袋已经有些迷糊了,宋晚亭的声音对他来说很遥远,而且很乱,他完全没有听清,顶着一身的热气和比刚才还要红的脸:“在楼梯口那。”
宋晚亭看着他,那双狗狗眼有点涣散,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
虽说病来如山倒,但这也太快了。
无奈的哼了声,伸手搂住任尔的腰。
有了依靠的任尔放松了不少,顺势把脑袋靠到他肩膀上,不得不说,以俩人的身高差距,这个姿势的确有点为难任尔。
宋晚亭就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被任尔的呼吸烧着了。
费力的搂着人向楼下走去,到楼梯口的时候抬起手捧住任尔的脸,亲昵的说着:“叫你喝这么多,喝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