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任尔的那个人傻眼了,另一个见状也不敢上了,他们原本就是普通工人并不是亡命徒,哪见过任尔这种人。
尤其是那双眼睛扫过来的时候。
但是这时候不动手就是等着挨揍,俩人虽然心里已经怵了,但还是吼着给自己打气向任尔冲去。
他们的吼声让宋晚亭的眼皮,颤颤巍巍的抬了起来。
任尔握紧手里裂纹的木棍,转过身又和一个铁棍抗一下后,木棍直接被打飞了一半。
对方眼珠惊喜的瞪大,却没想到任尔的动作快到他都无法看清,那飞出的半截木棍就被任尔另一只手接住了。
这半截木棍在任尔的大手里调转了方向,现在是有着参差不齐断口的那面,朝着对方。
一切快不及眨眼,那半截木棍就扎进了男人肩膀上,窜出的鲜血溅到任尔面无表情的脸上,他连眼皮都没抖一下,断口的锋利几乎全都插了进去,男人疼的直接哭嚎着跪地,险些晕死过去。
任尔的手还在加重着力气。
另一个这次彻底被吓傻了,拔腿就跑,任尔的眼珠晃了下,手上剩下的那半截就朝他扔了过去。
准确的打在男人腿弯上,男人飞扑着摔倒。
还没等爬起来,任尔的脚就狠狠踩到了他的后背上,把男人踩的喉头都冒出了一股血腥味。
任尔冷漠的抬起脚,这一脚要是真落下,就该向他吓唬宋晚亭时说的那样,踩碎肋骨扎进什么心肝肺里。
但是他完全没有要住手的意思,那些曾硬生生,不顾他意愿刻进他骨血里的残忍和疯狂,久违的被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