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宋晚亭因为紧张,时不时不安的动一下。
在宋晚亭忍受不了要开口的时候, 再剥夺他说话的权利,在他想抱过来的时候压住他的手臂, 在他想抬起腿时再给他按回去。
他十分恶劣,一声不吭只用行动来向宋晚亭宣示, 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归我。
宋晚亭被他各种煽风点火, 行动却又被各种制止,让他越来越心焦,尤其是任尔故意的点到即止, 每次都只差一点他就要——任尔偏偏就停下了。
那种空虚感在如此反复下变得越来越大, 几乎把他吞噬, 脑子里一开始还生气、委屈, 但渐渐的就只剩下了这一个想法转悠来转悠去, 快要让他发狂。
任尔瞄着宋晚亭拧来拧去的, 知道他快要撑不住了, 于是他更加过分的同时把说话的自由还给了宋晚亭。
就听宋晚亭迫不及待的说了句:“给我。”
任尔其实也是在硬撑着,但是为了达到目的还在故意使坏,贴着宋晚亭的耳边仿佛恶魔在低语:“我是你的谁?”
同时让宋晚亭的手恢复了自由。
宋晚亭立刻抬手抱住任尔结实宽阔的后背,把自己往他的怀里贴去,胡乱的抚摸着任尔身上的那些伤疤:“是我的小朋友。”
任尔眼里的火都要化为了实质,烧的嗓子都发干:“还有?”抬起了别着宋晚亭的脚。
宋晚亭自由后就勾住他的腿弯,像是个树袋熊一样想要把自己挂任尔身上去:“还是我的狗崽子。”
甚至带着点讨好的去吻任尔:“狗崽子,狗崽子,你是我的狗崽子,咬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