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尔跑回去的一路都在仔细的盯着路人看,但是并没看到刚才那个年轻男人,他顶着炙热的太阳的毒烤,很快就出了一头的汗。
他已经到了刚才看到男人的地方,转着圈向四处看去,人来人往没有一个是他。
心里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失落,狗狗眼的眼尾都耷拉了下去,可可怜怜的。
等他回去后司机紧张的瞄着他,连忙把车门打开,任尔沉着张脸上了车,没找到男人以至于他今天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
晚上他抚摸着心脏的位置,那样怦怦跳动到让他心慌的程度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他闭上眼睛甚至可以一丝不差的想起男人的样子,包括他嘴角翘起的幅度以及耳坠晃动的频率。
他睁开眼睛换了身衣服,今晚他需要喝点酒。
去到他常去的一家清吧,这里有一个被他包了年的卡座,他一到什么都不用说调酒师就知道给他调什么酒。
任尔心不在焉的品着酒,驻唱歌手唱完了一首曲调平缓的民谣,等歌声再起清润的嗓音带着点冷意,穿过他的耳膜直达他的心底。
心再次怦怦怦——
他送酒的手停下动作,转头向舞台上看去,幽蓝色的灯光让男人充满攻击性的脸多了些妖异的神秘。
他捧着一把木吉他,随性的弹唱着,一条长腿从椅子上落下向前伸的笔直,露出一截细瘦的脚踝,上面还带着银色的脚链,偶尔晃一下脚,脚链上的铃铛就会响一下和他的音乐正合适。
任尔的眸色变得深邃,他对眼前的这个男人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欲望,当对方掀起眼皮转眼向他看来,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栗。
对方那双透着凌厉的眸子和他对视了几秒钟后,明目张胆的向下移动视线,眼底露出丝玩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