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国内时间已经是深夜,比平时正常睡觉的时间晚了不少,沈旭给陆薄言说了声晚安,就提上画箱跟她出去了。
几公里外的山道上有山地自行车大赛,沈旭原本打算明天去看看的,结果第二天就下雨了,一连下了三天,好在交通没有太大的影响,假日酒店物资供应没什么问题,就是不太好出门。
沈旭原本想画雨景,实在没什么灵感,还是继续描绘那天看到过的日落,并时不时地在电话里跟陆医生抱怨天气。
陆薄言说:“澜城也在下雨。”
他推开窗,风雨声一下就灌入听筒通过无线电波到达地球的另一端,这一瞬间,沈旭的心情奇妙地好了起来,再看阴沉沉的天空都觉得可爱不少。
等天空终于放晴,假期也就剩两天了,沈旭听到同行的几个人在商量着要去能看看雪山,说是不能白来。
现在差不多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整条山脉也就剩几个高一点的山峰顶端还有个雪帽子,真要到达有雪的地方不太现实,但是乘缆车可以到能看见雪的地方。
沈旭小时候不太能看见雪,即便澜城几乎每年冬天都下雪,他对雪依旧有一份好奇心,也跟着去凑热闹。
陆医生提醒他,“多带一件外套。”
“带了。”通话时,沈旭已经在缆车上,下过几天雨,山上确实气温不高,“对了,戒指好像可以取了,你要是有空就去取回来,没空就等我回去。”
“我下班去取。”陆薄言说话时,沈旭听到那边有人敲门。
“怎么了,有事吗?”
“没事。”他走过去开了门,“伤口好了吗?”
沈旭摸摸脖子,转过身对着缆车的玻璃看了一眼,没看清,“差不多了。”
oga的腺体修复能力很强,沈旭昨天就已经换成普通的信息素阻隔贴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