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旭试了试,结果澡都没洗就被陆医生带上床了。
那时候衣柜门确实是开着的,他们今天又穿了那身情侣装。这样也说得过去,沈旭没多纠结,“那以后记得关衣橱。”
继而他又想起来,“昨天早上换下来的床单还没洗。”
晚上的陆医生换了,早上的是沈旭换的,换完就又睡了,真丝的床单洗起来麻烦,但是弄成那样的,送洗显然不合适。
陆薄言说:“我洗了。”
虽然陆医生这样说,沈旭想起来最近天天洗床单还是有点头疼,“要不然还是换纯棉的吧。”
好洗,往洗衣机里一丢就完事,最重要的是,纯棉吸水性好,沈旭始终在意他的羽绒床垫。
纯棉床单的吸水性果然要好很多。
当晚陆医生就带着他接连实践两次证明了这一点。第二次的时候,沈旭拿这个当借口拒绝,陆医生就牵着他的手去摸,用低哑的嗓音,但是认真的语调告诉他,“没有湿透。”
他一边做着最世俗的事,一边又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沈旭受不了他这样,眼泪也一并不受控制地流下,仰着脖子,靠在陆医生肩上,蹙着眉无意识地摇头。
陆医生还要在耳边问他:“不喜欢这样吗?”
沈旭还是摇头,随着陆医生的动作,发出带着浓重鼻音的黏腻的音节。一边无力承受,一边又轻而易举地被他勾起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