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都不会那么近。
不知道为什么,沈旭有一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本着良好的职业素养,坚持仔细观察了几分钟,力求记住每一个小细节。
期间陆薄言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只是偶尔眨眼,睫毛都分毫毕现,沈旭小声说:“可以了。”
陆薄言没有关镜头,把距离拉远了一点,沈旭就看见了背景,陆薄言在一所看起来很空旷的房子里。
他想了想,也把镜头朝向自己这边。
“你在看房子?”
“嗯。”
年三十一个人看房子?沈旭觉得有点奇怪,没问出口。陆薄言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主动解释:“什么时候看没有区别。”
沈旭从他的话里听出来一点孤寂,沈旭脑补了一出“穷到只剩钱”的豪门大戏。但实际上陆薄言什么都没说,他要是上赶着安慰人才显得奇怪突兀。
他笨拙地转移话题,“好多柜子,要放什么东西吗?”
“我有一些标本。”
沈旭似懂非懂地点头,他对标本的理解还停留在小学的蝴蝶标本上。陆薄言拿着手机向他展示了一下空空如也的墙。
展示完了,陆薄言重新出现在屏幕中,他仿佛是在看着沈旭的眼睛说话,“我想在墙上挂一些装饰物,你有什么推荐吗?”
“这样我也看不出什么,是在澜城吗,可以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