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刚准备好材料,丁迁就突然从卧室跌跌撞撞冲了出来,暴怒地质问和嘶吼,把沈初粗暴地推搡了出去。
许雪堂则在旁边一脸焦急,怎么也拉不住丁迁,一副无辜的模样。
现在一看,分明就是许雪堂在两头说鬼话。
“你这么说,那我倒是来兴趣了。”沈初从餐桌旁拉了个凳子,坐下后翘起了二郎腿,“说说吧,许雪堂那天跟你编了什么,让你激动成那样啊?”
丁迁脸色终于沉了下去,咳嗽几声,却迟迟未开口。
“还能说什么?说你边煮醒酒汤边骂迁哥穷酸又抠门,应酬喝个破酒也没出息地拼命多喝几口,小门小户真是撞了大运碰上你,没有你的扶持这辈子都会烂在土里!”
许雪堂边说边从二楼走下来,发出重重的踩地声,瞪着楼下几人恨恨地说。
丁迁刹那色变,死咬着后槽牙,连咳嗽都生生压了下去。
许雪堂说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每次受不了拍戏时高强度的工作,丁迁就会想起那晚耳畔萦绕的辱骂,想起再也不屑联系他,甚至连那栋别墅都不屑收回的沈初,心里的滔天屈辱就会支撑他艰难地继续前进。
但现在……却跟他说,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许雪堂骗他的?!
“许雪堂。”丁迁眼神低沉到可怕,鼻音浓重的声线嘶哑,盯着刚从楼上下来的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