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佩服你们这些人,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什么都干得出来。”陆逢时冷冷呵笑一声,“不管你要做什么,我只有一句话,别把我的基业拉下水。”
警告意味的告知不需要得到回复,陆逢时心烦意乱地转身,强迫自己平心静气,早点休息。
沈初半夜是被狗狗舔醒的。
“嗯……”熟睡中被叫醒实在太难受了,沈初皱着眉头推开小狗脑袋,在狗狗的委屈哼声中渐渐清醒。
他揉着眼睛,从霍闻焰怀里爬出来,焉嗒嗒地摸小狗脑袋:“你为什么叫啊……”
小狗立刻抬起一条后腿,没一会儿又蹲下,急得团团转。
哦,想上厕所了。
沈初慢半拍的脑子反应过来。
“怎么了?”霍闻焰在沈初动的瞬间就醒了,哑着嗓子,撑起身子问他。
沈初愣愣看着他,缓慢地眨了眨眼,忽然意识到……他竟然睡在了霍闻焰的怀里。
他当即吓得大叫一声,抱着狗下意识往后退,咣叽一屁股坐在了角落孤单的睡袋上。
“唔!”陆逢时痛苦的闷哼声响起,下一秒沈初就被他掀开,“哎呦”一声摔倒在被褥里。
陆逢时慢慢从睡袋里坐起身来。
“沈初……”陆逢时捂着脖子,咬牙切齿盯他,浑身低气压,像个索命的黑脸阎罗,还是恨不得掐死沈初的那种。
沈初尴尬地干笑几声,抱着狗忙不迭起身,“我、我带泥球去尿尿。”
他一把掀开帐篷门帘,夜晚的营地关了照明大灯,四周是黑黢黢的摇曳树影,无声而平静。
沈初却一愣,盯着不远处茂密的灌木丛林。
他好像隐约看到了两个穿着浅色衣物的背影,正想仔细打量,就倏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