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下意识挣扎,手腕却丝毫动弹不得,金属锁链碰撞的声音哗啦啦响起。
“这、这里是哪里?”沈初抬头看了眼,手腕被牢牢地锁在铁架上,锁链和手铐在白炽灯下折射出金属冷光。
无窗的密闭空间压抑地像个监狱,虽然陈旧但还算整洁,显然被精心打理过,拥挤地摆着奇怪的仪器,就像牙医诊所的病床。
沈初闻到股浓郁的潮湿气味,没看到门,或许是哪个地下室。
“这儿是哪不重要,只是个必须要来的落脚处罢了。”宋今放下碗,轻轻抚摸沈初的脸颊,眼神中满是着迷和痴狂,“阿初,反正我们很快就能永远在一起生活了,我会带你到最安定祥和的地方住下,永远无忧无虑,好不好?”
“滚开。”沈初猛地甩开他手,眼神倔强。
“还是那么好看啊,我的阿初。”宋今冰凉的手指划在肌肤上,如同黏腻蛇行,所到之处激起一片厌恶的鸡皮疙瘩。
沈初闭上眼睛强忍恶心,一声不吭,心里难受起来。
事已至此,杂乱的线索终于在他脑中慢慢串起来了。
他没想到,最大的危险原来就在他身边,宋今平日的和善和温柔竟然都是装的,他竟然还在努力撮合宋今和姜崖,真是蠢到没边了!
下一秒,下巴就被猛地钳住。
突如其来的大力几乎要捏碎沈初的骨骼,他忍不住痛叫出声,脸颊唰然苍白如纸。
宋今轻飘飘的柔和声音再次响起。
“但阿初怎么变了,为什么还不害怕,还不哭啊,嗯?”
捏着他下巴的手劲儿越来越大,沈初艰难地忍受痛楚,难以置信那具瘦弱的身躯,竟然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
宋今的眼神越来越冷,嘴角的笑如同阴冷毒蛇,“这样就不漂亮了呀,哭啊宝贝儿,你哭起来最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