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农此刻已经顾不上心疼,他不断的重复着陈炳林的名字,提醒他不可以睡着
“陈炳林,我好疼,我刚刚被划伤了,你不要睡好不好,你睡了就没人管我了”
“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好疼啊,你帮帮我好不好”
“陈炳林,别睡,你不能睡,”
“你陪陪我好不好,我太疼了”
“陈炳林,你不管我了吗”
南农语无伦次的喊着他,如果可以交换,他真的希望担架上的人是自己,
只能看着深爱的人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那种感觉太无力了。
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喊着陈炳林的名字,提醒他不能睡,
因为他的爱人还在等着他。
幸好宾馆离医院并不是很远,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将陈炳林推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外,南农木讷的坐在地上。
他白色的衬衣上满是陈炳林的鲜血,那么醒目,那么刺眼。
陈炳林失血过多,不断的有护士出来运送血袋。
南农视线模糊的看着眼前一袋袋的血液,
一个人可以流那么多的血吗,
那么多的血,他一定很疼……
手术整整进行了七个小时,对南农来说,这七个小时过的比他之前二十多年还要漫长。
医生出来的那一刻,南农已经没办法自己站起来。
直到听见医生说陈炳林已经暂时脱离危险了,他才逐渐恢复了一点力气。
虽然暂时脱离危险,但由于伤势过重,陈炳林还是被推进了特护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