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礼……”温钰寒轻念,随即冲他举举酒杯,“好名字。”
“我该怎么称呼师哥呢?”
“我姓温,温钰寒。”
“啊,我知道你!”易礼惊讶地睁大眼睛,“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总听一些老师还有师哥师姐们说起你!”
“嗯?这样啊……”
温钰寒用食指拨动了下杯中的冰块,勾勾唇角,似乎对学校里的人如何评价他并不感兴趣。
“介意我抽支烟么?”温钰寒冲易礼晃晃烟盒。
“啊,没关系!”易礼忙道。
温钰寒磕出支烟叼在嘴里,擦亮打火机点燃,深深吸了口又徐徐吐出,这才又道:“下得可真大啊。”
语气看似像在跟人交谈,又好像只是在自言自语。
他仍穿着白天那件单薄的白衬衣,被雨水淋湿大半贴在身上。
裴邵城的目光由上至下,从温钰寒挡在额前的碎发,到他尖削的下巴,最后落在了冷白色的脚腕上。
只见凸出的踝骨顶端尚还凝结着几颗从外面带进来的水珠。
他应该的确是出来散步的,以至于出门前只穿了一双人字拖。
“冷么?”阿萝放下手中的冰壶问,“我去找个毛毯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