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一次,他强迫温钰寒在过程中背诵戏剧史,不背就决不停下来。当温钰寒后仰着脖颈,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时,把那支万宝龙钢笔,深深嵌了进去……
每到这时,裴邵城都会要求温钰寒求自己。
温钰寒刚开始还是咬着唇不说话,直到后来再也受不了,死死扣紧裴邵城的肩膀,哑声一遍遍地重复道:
“不,求你了。”
而现在,当这样屈辱示弱的话语已经成为了对方随随便便就能脱口而出的口头禅时,裴邵城自己竟先慌了。
他将窗帘重新拉严,靠着床边坐下,将温钰寒揽进了怀里,一下下顺着对方已经齐肩的头发,放缓声音安抚道:“嗯,你不想开就不开了……晚上想吃什么?我带你出去好不好?”
温钰寒机械地摇了摇头,轻声说:“我不想见人。”
裴邵城用暗沉的目光凝视着温钰寒,他明白不应该再这样将温钰寒绑在身边。但又始终说不出那句允许他自行出门的话来。
裴邵城始终是恐惧的,恐惧着但凡自己开了这个口,温钰寒就又会立刻像之前那几次一样消失不见。
他舒了口气沉声道:“和陆彦珩的协议这两天已经在走流程了,我还接下了他公司明年主投的两部电影的片约。”
“是么…”温钰寒这才稍稍有了反应,扬起唇角露出了个似有若无的弧度,“太好了。”
他的笑容被裴邵城收入眼底,眼神不禁又暗了下去。
“你已经很久没这样笑过了。”裴邵城语气渐冷,“提到他你很高兴么?”
温钰寒愣了愣,叹道:“不是的。”